俱乐部几乎是空的。十点之前入场是免费的,因为这边的饮料很贵,我和
小莉总是约早一点以便省下入场费。不过大多数的人都在十点以后才来。
我迟到了,不过大约只有二十多分钟,所以小莉还在那里。
她正和一位矮个儿的中年男子聊天。这个男的好像在哪里见过,不过我对
他的名字则是毫无印象。他们一起坐在吧台前面喝酒。
我注意到酒保一不小心掉了个杯子,因为我预期会有玻璃打碎的声音,所
以当酒杯打破的时候,并没有打散我看他们聊天的注意力。可是小莉没有注意
到,所以她很自然地抬头望向酒保,希望知道发生了什么事。这使得她没有看
到她旁边那位男子所做的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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