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,”陈静点头,“你不要拉我,让我缓一会儿。你怎么来的?”
“我晚上跑步,每晚都来,”白荷指向山上面,“就在我们原来滑冰的那条路上,从上跑下来。”
白荷蹲在她面前,问她:“你还记得我们以前站在这后面的拱篷上穿越时空吗?”
“不记得。”她并不大嚷大叫,说话都配合地极小声,一副从前惹人怜爱的小猫模样。猫不想做和不想说的谁也不能胁迫成功。
“就在那边,我们一起爬山,”白荷指向那条被铲除的土坡,“那年冬天我没站稳滑下去了,你说什么也不肯伸手拉我。”
“我们走吧。”陈静站起来。
“这儿有很多回忆,你不会不记得吧?”
“你说些什么莫明其妙的。”她又像小时候生气不理人那样子扭过头去,“这么晚了我得回家。”
白荷拉住她的胳膊,“你记得这件东西吗?”
“这是你的字。”她看了看就还白荷。
好视力呀!就像她不是主谋。
“连我自己都不记得我的字什么样了,你记得好清楚,让我很感动。”说到“感动”二字白荷几乎要咬死这两个音了,“这个堆煤场下有冤魂,魂灵离开尸体而不灭就只能附着在横死的泥土里。”这是笑子喻书上的描写。
陈静振了一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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