官吏叹道:“是啊,这犯人便是苏太傅的独子。”
说罢也不待老头儿反应,便向后不耐地敲了敲后头的桌子,道:“不早了,快走罢,前头尚有好几里路才到驿站!”
可是后头桌上却全无动静,官吏疑惑地转过身去,却见手下已然东倒西歪地趴在了桌上,犯人也垂着头,显然失去了意识。
“这是……”官吏尚未反应过来,后脑一阵剧痛,便也倒了下去。
老头儿将蒲扇扔到一边,蹲下身搜了搜官吏的衣襟,搜出好些银票来,嘿嘿笑道:“便是你再钦佩苏太傅,若不是有这些银两打底,怕是那斯斯文文的小公子也走不到这儿来,便宜了我们老大。”
他此时的语态神气全不似一个七十多岁的老人家,“老头儿”将官吏推到一边,一面在脸上扒拉着什么,一面向那囚犯走去。
只见一声令人齿酸的声响之后,一个身材瘦小,面容平淡无奇的男人出现在破旧茶铺里,他将手上的易容面具扔了,慎重地检查了一番两个兵卒,这才打了个呼哨。